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忍足?忍足!—— Side Akiyama

哨兵的发际线:

想如今我连网舞还演不演都不知道了……




TO 显:答应你的新年礼物。其实这是一篇粮食文。(P鬼啊!)


 


 


参加Tennimyu排练的第一天,想着虽然在这个舞台上是新人一枚、但年龄其实老大不小的我看着身边一群十几岁的小朋友,有点笑不出来了。


上岛监督神情严肃地看着我们说:“这次的演出很重要。”


哪一次演出都很重要吧,我在心里想。如同刚刚所说,因为年龄的关系我对“网球王子”大概很难像其他孩子那样投注太多热情,说起来我倒是更愿意看井上先生的Slam Dunk,那才是真正美好的回忆呢,青春、热血……突然,似乎耳边传来“忍足”这样的音节,我赶忙收回神智。


听到监督继续说道:“对于冰帝……我只想说,你们是最终的幸运儿。”


尽管没有提起之前选角风波,但大家都心知肚明:能逼得官方妥协让步的大概只有冰帝和迹部吧。因此就算再不熟悉“网球王子”本身,我也从之中清楚地体会到肩上的压力——没有受到太大争议就定下“忍足侑士”这个角色,是该庆祝自己的成功还是哀悼没有迹部那样的人气呢?——于是我扭过头去悄悄打量身边要肩负起这样重任的久保田桑:有点偏瘦,但总体来说是个相当清俊的男人,和定妆照上的那个人似像非像。


说到定妆照,我看到照片里那个蓝头发的家伙的第一个瞬间就问自己:这家伙真的是国中生?想起动画里的声优桑们玩笑一样强调“我是国中三年级”或者“他到底几岁啊”,不由失笑。尽管吐槽的心情和很强烈,但是该做的功课还是要做的。譬如原著,譬如之前的舞台剧。


接到这个角色以后,我便窝在家里一边看漫画一边看动画,甚至官方的radio、卡片诸多周边都找来听了看了;觉得自己对人物理解地差不多了才开始观摩之前的舞台剧。斋藤桑的忍足,也许起初并不会注意到他,但是越后来就越无法忽略,如同被一丝醇香勾引着。对斋藤桑的忍足感受竟与我对动漫里的忍足的感受如出一辙!有这样的珠玉在前,单纯的模仿或是另辟蹊径都很有难度,有点伤脑筋。于是干脆不想了,抓紧最后的时间做一个普通观众享受一下网舞的乐趣。


一旦做回了普通人,便放任目光黏在一个不属于我的角色上。


迹部景吾。


原作里的迹部无疑就是天生抢眼的类型,好像他往哪里一站,那个地方就立刻似乎只有他的光辉了,饶是我这种“目标明确”的读者也还是觉得身处于无限的“Atobe zone”之中。那个时候我问自己“这样的类型真的有人可以还原到舞台上么?”。


看完之后我则全心全意臣服——心底似乎有着说不清明的情绪:一面为自己能站到“他”的身旁而开心;一面却又因与“他”的失之交臂而遗憾。


忍足侑士永远站在迹部景吾的身边;而秋山所要注视的不是加藤和树。


于是我再一次把目光投向身边的久保田。很清楚地记得自己看到A组迹部的第一感觉其实是“这个人究竟出演的是‘迹部景吾’还是‘加藤和树’?”眼下,大约是他就站在我的身边……似乎有点心疼他的所要承受的压力了。想到这,不由一惊。我这几股纠缠的情绪究竟是怎么了?!在心里告诫自己:秋山啊秋山,你可千万别得上“忍足综合症”。


 “另外,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宣布。”上岛老师将目光投向我们这边,顿了一下说:“十月爱知公演的迹部和忍足,人选已经确定了,由加藤kun和斋藤kun出演。不过东京凯旋的忍足人员安排还在协商中。”


加藤出演,这个结果并不惊讶。倒是斋藤桑竟然也答应了这次邀约比较出乎意料。


接下来,排练和成员间的相处也都非常顺利,不仅没有我之前担心的“新老”问题似乎立刻就抱成了一团,大家笑着称这是“氷帝雰囲気”。更没想到队内就有一位“大阪弁”的老师,kenken一脸得意:“工也是我弟子呦~”。


平时是kenken充当冰帝的leader。一次冰A的排练中他玩笑着说:“DL4上我还被那家伙用video骂了呢!”大家哄堂大笑起来。Takuya接着说:“和树也就能在这个时候讨回来一点了。”众人又是一阵大笑。


“加藤kun的性格原来是这样的吗?”我犹豫了一下问道。


“哈哈哈!”kenken大笑着说:“那个家伙很天然,天然到有点呆!”


“和树是很负责的部长呢。”龙微笑着加了一句。


“对的!无敌,我们无敌的部长呦!”kenken也突然严肃了起来:“不知真太郎你会不会和他配戏,和树真的很值得依赖。”


“无论遇到什么,他都会在最前面。”Takuya说:“不是因为我们是大亲友才这样说的哦!”


“虽然这样说可能苛刻了点,但是我想没有他也不有我们那只队伍吧。”kenken继续说道。


鹫见桑和ruito也在一旁不断点头。


“悠来也要努力成为不输给和树的好部长啊!真太郎也不能输给工!”上一秒还是一脸怀念状,下一秒立刻变成鼓舞后辈的热血青年,我似乎看到kenken的身后瞬间腾起熊熊火焰。


我摸摸鼻梁转向悠来,苦着脸哀怨地说:“怎么办,部长,压力好大呀!”


他瞄着我做出一副“有本大爷罩着你放心”的表情。


这样下去应该很不错吧。


但是,加藤和树……很绝妙的人呐。


想见,很想见到。


事实上我没等待多久就见到了加藤,以及斋藤。


他们两一起出现在排练大厅。


Takuya和ruito惊喜地喊了一声,扑了过去。Kenken砸着他们的肩笑得分外开心。亮和龙也是满脸抑制不住地笑意。


他们向站得稍远一点的我和悠来点点头,走了过来。


加藤笑得很腼腆,斋藤笑得很有深意。


加藤有一双非常漂亮的眼睛,我不由盯着看。


“秋山君?”很温柔的声音,但却似乎执意让我把注意力从加藤身上移开。


“斋藤桑。”


“看到秋山君我就放心了呢。”斋藤说。


我微笑着回应斋藤,眼睛不由自主地又飘向正在交谈中的两个迹部身上。


斋藤无奈地摇摇头:“忍足的眼里果然只能看到迹部么?”


我清醒过来,不好意思地道歉。斋藤也将目光投向那边笑得似乎没心没肺的两个人,说:“秋山君,看到的又是什么样的风景呢?”


“我也不知道……但是能和加藤君合作的话,我会非常荣幸的。”


“凯旋公演么?”斋藤若有所思的点点头:“这样的话,我可就有紧迫感了。”


“斋藤桑一次机会也不愿松手啊。”


他眨眨眼,说:“不行啊,我家部长很容易被人拐走的。”


其实你才是最危险的吧……我想了一下,把话咽回去。


加藤转回到这边来,一脸兴奋说:“工觉得我和悠来像不?”他傻傻地笑了两声:“马上就是鹫见桑的生日了,我打算给他一个惊喜。”


“我也想收到和树的惊喜呢。”斋藤立刻接了上去。


“工的生日还有一段呢,到时再说啦。”加藤完全沉浸在自己美好的设想里,不过我觉得就算他全神贯注也还是会掉进斋藤的陷阱里。


果然,斋藤顺理成章地接了下去:“那这样我就等着和树的惊喜了哦。“ 


“哈?!”加藤愣愣地看着斋藤,过了一会他小声说:“工又欺负人。”


“没有没有,我可是真心期待。和树的生日我一直都记在心里呢。”如果不是公共场合斋藤大概就抚上对方的头顶,一边摸一边哄着“乖啊”了吧。


加藤也就不再计较,他看我们一会说:“你和秋山君为什么不过去?大家都在那边呢。”


“我在向秋山君教授秘密技巧当然不能过去。”斋藤一派正直地说。


骗鬼啊。


“那工什么时候也再教教我吧,作为交换这次我交工跳舞。”


居然信了……


“这可是‘忍足’的小秘密,不能告诉和树哦。”


“哦……那说完赶快过来啊。”加藤又回到那一堆人里:“大家在商量晚上到哪聚餐呢。”


“走吧,秋山君。再不过去部长会生气的,我可不想惹部长生气哦。”


“把迹部惹生气啊……”我看着悠来的脸,似乎……“斋藤桑……欺负人也算是‘情调’的一种吧?”


斋藤笑得一脸忍足样说:“所谓‘情调’不就是‘调情’的另一种说法么。”


 


END


 


 


 


这是被立海CAST荡漾出来的续……真的!七零八落的立海突然让我有种“果然那是冰帝才有的温暖”以及“工桑,谢谢你,在最后依然给了我一个只属于冰帝的、忍迹的甚至是工和的圆满的梦”。


To 小显:果然什么都需要刺激,依然是送给你的文XD。


 


忍足?忍足!(续)—— Side Saito


 


重新回到网球王子音乐剧的稽古场,心里有点百感交集。其实最初经纪人就向我提起过MMV和上岛老师方面的意向。“那个舞台已经是我所不能回去的了”,这样子理所当然的拒绝了。虽然是有着非同一般影响力的角色,但按照这部舞台剧的做风,fans应该对换代之类的事情习以为常了吧。然而接下来的事情让我不得不承认,还是低估了迹部受欢迎的程度。这也算是我们的成功吧?心里似乎有那么些欣慰。等等,我们?无可奈何地笑了一下,对自己说“迹部是冰帝的部长,当然是‘我们’。”


第二天就见到经纪人为难的脸。


“工,之前提出再次出演忍足侑士的邀请,MMV希望你能再考虑一下。”


“被fans们抗议的难道是忍足?”


“不要这么快就拒绝,好歹也作出考虑了一个晚上的样子。”经纪人无奈地说。


“那么好吧,明天早上我还会是这个答复。”


经纪人没说话,在他狐疑的注视下,我终于忍不住问道:“怎么了?”


他露出奸诈的笑容,说:“没什么,只是觉得工这次拒绝得太坚决了。”


“我也很感谢忍足侑士这个角色,但是我需要更大的发展,而不是被束缚在同一个舞台、同一个角色上,这样才对得起喜欢着我的fans啊。”脱口而出的理由倒是冠冕堂皇,连我自己都不禁怀疑究竟是经过了多少次、反复的练习。


“好好,我知道了。还是那句话,明天再给我答复吧。”


我垂下眼睛,看着自己交叉的双手。


 


夜が長いと夢が多い(夜长梦多)。用在这里虽然不正确,却恰如其分。


当晚我就接到了电话,看着闪烁的号码,心里某根弦被狠狠的勾动了。


“工…桑?那个……我是加藤,这么晚了还打电话,真是打扰了……你有时间吗?”


听着他的声音,我似乎可以看到那张苦恼而不确信的面孔。


有些东西,呼之欲出。既然这样的话,不如抓紧机会。


“和树,你之后都在家?”


“哎?啊……嗯。”


“那么,好,马上见。”


“哈?”


我敲开他的家门时,他的脸上果然写着大大的“我很苦恼”。


“对不起……这么晚了还麻烦工桑……”眼睛里闪着歉意的光。


“说起来,我跟和树有着同样的苦恼呢。”


“哦?真的?”听我这么一说,他向我身边凑了凑:“工桑也接到邀请了?”


“是啊。”


“那,工桑怎么办?我真的不知道了。”仿佛抓到救命稻草一般,不过眼下这个情况确实只有我与他共进退。


“嗯……”我微笑着看着他:“这样吧,如果不考虑任何因素,和树还想出演迹部吗?”


“能和大家聚在一起很好啦,但是——”

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

“那工桑为什么拒绝?——啊,对不起,我失礼了。”


“没有。”摆摆手,“拒绝是因为对忍足来说迹部是唯一的。”


他直视着我,经历瞬间的震惊后,不好意思的地笑着说:“工桑这可不是后台花絮,没必要杀必死啦。”


“和树,你的答案就是我的答案。这样说你明白了?”


——如果是花絮的话,这辈子我也不想坦诚这样的理由。


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,慢慢低下头去说:“对不起,强迫工桑做这样的选择。”


“能跟和树再一次站到同一个舞台上,注视着和树,我很开心。”我拍拍他的肩:“kei chan,可不要丢下我哦。”


“kei chan?”他努力绷紧脸庞隐藏笑意并做出严肃地样子:“我可是部长!”


“嗨嗨,kei chan——部长。”


“喂!——”


两个人放声大笑。


 


“看够了么?”我问经纪人;他那闪着奇特光芒的眼神有多好奇就有多八卦。


“是什么让你一夜之后就180度大转弯呢?”


“‘我考虑了你的建议’,这个理由怎么样?”


“不错,让我感觉到自己很受重视。”


“那还有什么好奇怪的。”


“我听说,加藤君也答应了再次出演呢。”他话锋一转,声音暧昧:“——我是说你有什么要求没?”


我叹了一口气,说:“我想什么,你比我都清楚。”


经纪人笑了起来:“放心,我一定会给你处理好的。现在轻松多了不是么?”


 


跟和树相约来到排练大厅的时候,大家正在排练。我们找了个角落看着他们严肃而认真的面孔和动作。时隔这么久,在同一个地方看到大家的脸庞,感受着大家的决心——那是同三年前的青涩与不确信截然不同的气势,心底突然生出“恍如隔世”的感觉。


“不愧是文艺青年。”我似乎听到天音在耳边这么回荡——其实我听到是和树感叹般的求证:“久保田桑和秋山桑很出色呢,我快要觉得自己做了一个错误的选择呢……”


我侧过头盯着他漂亮的眼睛。他怔了一下,点点头说道:“我明白了,工。我们绝对不会输的!”


排练休息一结束Takuya和ruito就惊喜地喊了一声,扑了过来。Kenken砸着我们的肩笑得分外开心,亮和龙也是满脸抑制不住地笑意。我们向站得稍远一点的久保田和秋山点点头。然后被不知怎么在大家的包围下就移动到了他两身边。


秋山的目光钉在和树身上,而和树似乎已经和久保田一起研讨起迹部心得了。


“秋山君?看到秋山君我就放心了呢。”我说。


“斋藤桑。”他微笑着回应,眼睛不由自主地又飘向正在交谈中的两个迹部身上。


我只好无奈地摇摇头:“忍足的眼里果然只能看到迹部么?”他清醒过来,不太好意思地道歉。我也将目光投向那边笑得分外灿烂的两个人,说:“秋山君,看到的又是什么样的风景呢?”


“我也不知道……但是能和加藤君合作的话,我会非常荣幸的。”


“凯旋公演么?这样的话,我可就有紧迫感了。”所谓“凯旋期间的档期还需要再安排”是一种策略,有点坏心地想:跟和树站在一起的机会我是绝对不会让给别人的!


“斋藤桑一次机会也不愿松手啊。”秋山的口气也有几分揶揄。


我做出正直的样子,说:“不行啊,我家部长很容易被人拐走的。”


这个时侯和树转回到这边来,一脸兴奋说:“工觉得我和悠来像不?”他傻傻地笑了两声:“马上就是鹫见桑的生日了,我打算给他一个惊喜。”


“我也想收到和树的惊喜呢。”立刻接了上去,我已经知道在秋山面前大可不必把什么都掩饰。


“工的生日还有一段呢,到时再说啦。”和树似乎已经忘记了起初的紧迫感,沉浸在自己美好的设想里。


“那这样我就等着和树的惊喜了哦。“ 


“哈?!”他愣愣地看着我,过了一会他小声说:“工又欺负人。”


“没有没有,我可是真心期待。和树的生日我一直都记在心里呢。”真的!从相遇的那天起。


和树也就不再计较,他看了我们一会说道:“你和秋山君为什么不过去?大家都在那边呢。”


“我在向秋山君教授秘密技巧当然不能过去。”我的语调着意地暧昧着。


秋山似乎露出了一个微妙的笑容。


“那工什么时候也教我演技什么吧,作为交换这次我交工跳舞。”和树似乎对自己这个提议很满意——其实在刚刚看到众人排练的舞蹈我就已经暗中决定:这次的舞蹈我赖定你了!


秋山的笑容僵在了嘴边。


“这可是‘忍足’的小秘密,不能告诉和树哦。”


秋山大概笑不出来了,只好无奈地翻翻眼。


“哦……那说完赶快过来啊。”和树又回到那一堆人里:“大家在商量晚上到哪聚餐呢。”


“走吧,秋山君。再不过去部长会生气的,我可不想惹部长生气哦。”


“把迹部惹生气啊……”秋山看着悠来的脸,似乎……“斋藤桑……欺负人也算是‘情调’的一种吧?”


我看见秋山昭然于心的表情,笑笑说:“所谓‘情调’不就是‘调情’的另一种说法么。”


End


 


最后的废话,写到中间的时候突然想到曾经某篇火星青年对中国fans的问候里那个诡异微妙的“from 小狼”——工桑,您的汉语水平不会真的已经到达了可以阅读同人的地步了吧?!


这么本土化的称呼您都知道……扶墙。


Ps:知道小狼的话,工桑,您其实真的接触到了很多忍迹同人(或者是工和同人)吧orz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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